弄得他不止嘴巴疼,被抓住的手腕更疼。
一吻结束,温童皱着眉头,忍着疼痛往门边挪,离陆匪这疯子远点。
他穿的是件短袖,陆捱一垂眼就看到他细白的手上多了道红印。像镣铐似的,缠绕在腕间。
陆匪喉结滚了滚,有点满意,又有点心疼:掐疼了怎么不告诉老公?
温童在心里骂他深井冰,当时说得出话么?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吗?
“老公帮你揉揉。”陆匪伸手去碰他的手。
温童立马躲开,不悦地说:“你别碰我。”
陆匪的唇角往下压了压。
温童敏锐地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,眼皮跳了跳,正担心他会在车上发疯,忽地,前排响起了刺耳的手机铃声。
青脸立马挂断,没过几秒,对万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陆匪皱眉:“谁?”
青脸:“是陈金。”
陆匪冷淡地吐出一个字:“接。”
温童松了口气,感觉逃过一劫。
电话那端的中年男声浑厚响亮,即使陆匪没有开免提,温童也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陆三,我听人说你刚上船又下去了,怎么了?是我的人招待不周么?”
陆匪:“出了点事。”
陈金声音微变:“什么事?严重么?”
陆匪:“回去接个人。”
陈金:“……”温童:“……”大可不必。
陆匪杜了扯唇角:“陈老哥这次六十大寿,生日宴办得隆重盛大,所以多带点人来见见世面。”
沉默片刻,陈金哈哈一笑:那就好那就好,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你来不了了。
“这就让人给你多留几个房间。”
陆匪挂掉电话,把手机扔还给青脸,啧了声: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青脸点头:“交上去的证据很全面,
局里的人说等明天逮捕令下来立马会进行逮捕。”
陆匪察觉到温童隐晦的目光,撩起眼皮,简单粗暴地解释:这次游轮是刚才打电话的那老东西的生日宴,四天三晚。”
“到时候会有寿星被捕的好戏,乖宝可以好好看热闹。”
温童根据他们刚才的对话内容也大概猜到了,陆匪要在人家大寿当天搞事。
他看了看陆匪凌厉的侧脸,想起他绑了自己和白越,让谢由挑人,又故意对谢由挑的人动手。
陆匪是真喜欢搞事。是真有病。
“乖宝在想什么?”
温童脱口而出:“想你有病。”
陆匪挑了下眉,没有生气,抓过他的手,攥在掌心摩挲:“对,我有病,你有药。”“我们天生一对。”
温童:“……”
他想骂人,又在忌惮陆匪阴晴不定的性格,只好咬咬牙憋回去。
陆匪不肯放过他,继续说︰“乖宝不问问我是什么病什么药吗?”
温童这下憋不住了,冷冷地说︰“脑子有病,无可救药。”
陆匪︰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