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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从被解除婚约那天开始 > 她安静不了三秒(作妖,必须作妖!...)

她安静不了三秒(作妖,必须作妖!...)(1 / 4)

 作为妈妈和爸爸的宝贝,苟安没有藏私房钱的习惯,所以回家就坦白了隔壁邻居家贺叔叔送了件价值不菲、但理论上也确实是各种边角料凑成的项链。

因为很怕正义的父母一言不合要求她把项链还回去,她强调了三遍:戴皇冠的小鲸鱼好可,我超喜欢。

江愿拎着项链,温和地给予了贺津行审美上的肯定,还提醒了女儿:≈ot;先不说帝王绿玻璃种多难找,光这颗海螺珠又圆又润,位数怕不是都要的,不完全边角料哦?≈ot;

而相比之下,苟聿比较不淡定,他再笨这时候也该回过味来贺津行最近的行为有些诡异

现在,苟聿很怕早晚贺津行会提出要求,苟、贺两家婚约那个贺家暂时空缺的婚约位置,要不由他顶替算了。

别开玩笑了粉扑-儿文=~學),谁要听贺津行管他叫≈ot;爸爸≈ot;!

苟聿头皮发麻。

当即拽着苟安以≈ot;道谢≈ot;为理由上门去一探究竟,苟安不情不愿地被拽着去,没想到最后是贺老爷子出面解决了一切。

“我让送的。”

贺老爷子说,≈ot;贺然的事那么委屈我们安安了,爷爷送她项链,给她赔礼道歉不是应该的吗?≈ot;

苟安抬起眼皮子飞快地扫了眼坐在贺老爷子身边替他倒茶的贺津行,后者脸上保持着一概的从容淡定,上起确实丝毫没有心虚。

这理由也太站得住脚跟了。

显得苟聿的来势汹汹瞬间变得很尴尬,他与贺津行面面相觑,后者宽容地冲他勾了勾唇角:≈ot;怎么,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?≈ot;

苟聿:“……”

此时此刻,贺先生脸上的平静,成功地让苟聿越发的哑口无言,认真地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敏感过度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?

人都来了,这天晚上就顺便商讨了点别的--

贺家老二、也就是贺津行的哥哥、贺然的二叔的儿子贺渊刚从美国回来,准备参加下周的成年礼宴,作为一个小学就被送出国的小鬼,他在国内基本没有朋,当然贺家也掏不出一个适龄女孩儿陪这个小弟弟来一场开场舞。

以前苟安几乎没听大家提起过这号人,贺家对于晚辈的培养似乎总把重心放在贺然身上--

这个叫贺渊的小孩是个混血,妈妈是西班牙人,他不太高,身高一米七四这样,微卷的自然卷发,长相在照片里不太清楚应该长得不算太糟糕。

听说他在国外学习很好,且精通马术和赛车,参与过很多比赛都拿过奖。

贺渊在辈分上和贺然是平起平坐的,这个时候被推到苟安的面前,贺老爷子什么心思好像也不用多说。
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--

只要女人混得好,男正要去高考。

≈ot;第一次见面就跳开场舞吗?≈ot;苟聿对于没见过的晚辈还是有些迟疑。

≈ot;只是开场舞,≈ot;贺津行放下茶壶,望着苟聿似笑非笑,≈ot;你又发挥想象力做什么?≈ot;

≈ot;苟旬今年也成年了,≈ot;苟聿委婉提醒,≈ot;开场舞一般都得由家里的姐姐陪伴的--≈ot;

贺津行适时轻笑一声。

苟聿上去烦死他了。

臭脸了一会儿,才干巴巴补充:≈ot;虽然安安应该不愿意陪他跳这个破舞行吧,在这条项链她确实很喜欢的份儿上,女儿暂借你们贺家。≈ot;

苟安这时候踢她爸的腿让他闭嘴是来不及了,他说什么,贺津行都已经听见了。

男人转过头,从苟安进屋至今第一次正眼望向她,微笑地问:≈ot;喜欢?≈ot;

苟安硬着头皮点点头。

贺津行语气像是松了一口气,≈ot;那就好。≈ot;

就好像之前他真的担心过她会不喜欢一样。

除此之外,听不出还有什么其他情绪。

现在轮到苟安几乎怀疑这项链真的只是赔罪礼--如果是的话,那今天下午这人绕三绕四怎么就是不肯直接说呢?

莫名其妙。

≈ot;那安安赏脸陪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开场舞的事儿就定下来了,≈ot;贺老爷子乐呵呵地说,≈ot;安安,可以吗?≈ot;

苟安条件反射地,又转头去贺津行。

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,此时他已经收回了投在她身上的目光,坐在旁边翻起了自己的手机

整个人气场上去稳如泰山,就像是他对贺渊的事早已知情。

了几秒,苟安突然回过神来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他,于是自以为很隐蔽地收回目光。

偏偏有只猫非要出来讨人嫌。

【蕉蕉:给你介绍对象,你贺津行做咩?】

苟安:

苟安:干你屁事,谁家乖巧小猫咪问题那么多?

【蕉蕉: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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