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赶上之时。
忽然,摊子旁边蹿出前后两道身影,一青一中。
青年手持木光木棍,双目圆睁,怒气冲冲闪到前边来。
“狗东西,撞人不道歉赔礼也就算了,还敢动手打人,今天看老子我不打死你。”
说着,手上长棍就直接砸向骑马男子。
那么长的木棍摆在眼前,尤是嚣张如骑马男子此刻也不记得什么威风,心里慌了几分。
好在他是骑马的,棍子还没打到他,先打到马头上了。
马:******
这只是千里马,又不是铠甲马,哪里顶得住这青年男子的含恨一棍。
摇晃几下,千里马倒了下去。
骑马男子瞬间没了高人一等的感觉。
但还是坚挺着嘴硬气道:“你个刁民是想死还是不想活,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话没说完,青年男子举棍又是一砸,速度之快,空气都在呼呼作响。
“知道又怎么,今天老子就是死,也死在你后头。”
骑马男子危急时刻一个左打滚,堪堪避过这一击。
看着旁边断掉的木棍残骸,骑马男子心中震惊。
这刁民特么来真的。
然而青年男子不依不饶,没待骑马男子求饶,便又是痛打落水狗一般接连几棍快速出击。
一次无果,两次无果,总不会次次都是无果。
尤其是骑马男子本就踉跄,场地复杂也不能无限制打滚,终于还是被逼到了角落,闪避不得。
这下终于没有再落空,残棍直接重重打在骑马男子的右大腿上。
右腿遭这一下重击,骑马男子瞬间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。
骨头断了。
但青年男子置若罔闻。抬起残棍就要来个痛打落水狗。
“二牛,快住手,把人打死了惹上官司怎么办。”
边上心疼丈夫的老女人见二牛要打死人的样子,连忙叫停。
杀人偿命,要是丈夫死了,打死他不过分,但眼下丈夫还有口气在,说不定还能活。
此时把那人打死了,谁去抵命。
她倒是无所谓自己去抵命,但是这么多人看着,不可能全给自家做假证,官府那边肯定是拿二牛抵命。
那可不行。
他还年轻,家里以后不说靠他养老,还得靠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呢。
“惹上官司那又怎样。惹了是个死,不惹也是死。与其看着爹被这狗东西打死,还不如老子一不做二不休,现在就直接把他弄死。”
说着,二牛举起棍子就要往骑马男子头上砸去。
骑马男子心道呜呼。
他腿受了重伤,躲不过去的。
早知道会这样,出门就该多带几个侍卫的。
街上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,目光不忍中带着兴奋。
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脑海响起。
砸下去,快砸下去。
“慢!”
所有人目光转了过来,面带好奇,心中不喜。
二牛和他老娘也转头过来。
“你是?”
“在下李从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