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道:“行吧,我会将这u盘交给公安机构的。”
他拍拍我的肩旁说道:“你还记得那条溪流吧,沿着往东走,就能找到一个村子。不要再在这里待着了,不安全。”
“我知道,我就是从那里来的。”我心中莫名的怀疑他刚才这句其实是在刺探我的话,可能是我多心的缘故。
他往何彪那个方向走了几步,问我道:“那个草丛中的人到底是谁?”
我愕然了,小张不知道那个神秘人,那么说这人与小张没有半点关系,难到那个草丛中的人确实是弱水的人?这件事的答案只能去问躲在草丛之后的那个人了。
我摇摇头道:“不是你的人吗?”
他皱着眉头:“不是,我说过,我没有告诉任何人。”
我尽量表现得对这件比较惊奇:“那他会是谁!”
“你别管了,快点离开这里。”他转身离开,留下了这句话。
我停留在原地,望着小张离开的方向,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好,其它的事暂且不管。但是我没走几步,想起了自己身无分文,就算出了大山,在外面估计得乞讨为生。
所以我折返了原地,见小张正蹲在金财的尸体旁,拿着他的钱包翻找什么。小张见我又回来了,看了眼依旧昏倒在地的何彪,压着声音问道:“你回来干什么?”
我回答道:“我的钱包丢了。”
小张皱了下眉,从金财的钱包中抽出所有的钱,伸向我道:“拿着,反正死人用不上这些。”
我接过钱,看着他,他问我看他干什么,我说道:“你的行为不像是干那行的,到真是个黑社会。”
“我如果不像,我早就死了。”他继续翻找尸体:“快走。”
我看了眼何彪,见他此时依旧没有醒转过来,想来之前撞到头部有些严重。
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条溪流,然后沿着溪流走了一天,出了这座大山。
在走出这座大山时,天色已经非常晚,月亮都爬到了半空。我摸着黑找到了那个山村。村中的狗似乎感应了到我这个外来之人,变的不安分起来,汪汪的狂吠。
我走进这个只有狗叫的祥和山村,想找一块干净的地方歇歇脚。在村中行走的时候,还碰到一名村民,他四下的大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,但并没有问什么,自顾自的走掉了。
这个村子非常的小,我没走多久竟然走出了这座村子。我也懒得继续走动,找了棵树,靠着树就睡着了。
这一晚我做了个梦。梦见这个村子的姑娘围着我转,都说要嫁给我。各个都长的貌美如花,我选不过来,就问她们,你们到底谁嫁给我。她们都说是自己,然后起了争执,一拥而上打了起来。女人打架就是扯头发,批巴掌,我蹲在一旁看,竟然还有人叫卖瓜子。我买了一斤,嗑一颗瓜子,发现是没仁的,又嗑一颗,还是没有瓜子仁,再嗑一颗,依旧如此。我大骂奸商,想找他理论,但是人不见了。我起身想去寻找,那群说要嫁给我的姑娘顿时把我围着,说别走,大不了我们一起嫁给你,让你在这里做皇帝。我非常不情愿的推辞,说我国法律规定,不能一夫多妻,只能一夫一妻。而且我还不能当皇帝,我这个皇帝是个土皇帝,被公安知道了,两个协警就把我端了。接着姑娘中跑出一个胖姑娘,抱着我就往脸上啃,说什么一定要我娶她。我心想胖媳妇好,富贵,冬天抱着舒服,可我一看她的体型,三个我都抱不住她,晚上干那事岂不是会被她压死,然后我就拼了老命的推她,她见我推她,抱的更紧了,还伸出舌头直往我脸上舔。
我恶心的把眼睛一睁,看见一条花狗抱着我在舔我的脸。我站起身,这条花狗就冲我摇尾巴,我一脚将它踹开,它呜呜的叫着,跑到一边去骑一条母狗。
这时一个小孩哈哈的笑,说了些方言,我听不懂,我就用普通话问他说什么呢,他也用普通话告诉我,说这狗喜欢舔别人的汗,你晚上一定做了噩梦,吓了满脸汗。
我想起了我昨晚的梦,心想整个村子的姑娘都想嫁给我,这也算是噩梦吗?不过接着又想起那个三个人都抱不过来的胖媳妇,我想还真被这小孩说对了。
我问这小孩,你们这有没有卖早点的店,他说这村子鸟不拉屎,屁都没有。后来他又扬着手里的大番薯,跟我说这个十块。我心想这山里的孩子真会做生意,竟然还会坐地起价了。我实在饿的不行,就给了他十块。
我狼吞虎咽咬了几口,马上就被咽住了,这番薯是凉的,吃的快非常容易咽住,我的喉咙非常的疼,想咽咽不下,想吐吐不出。
那个小孩哈哈笑着,伸出手就往我嘴里塞,这一塞却还真有效,我胃里感觉恶心,里面的消化液不断翻涌,哇的一下,胆汁连同番薯都被我吐了出来。
我摸了下小孩的头,本来想夸他,谁知他竟然嘲笑我是个乞丐,吃个番薯就跟不要命的一样。我也不生气,问他这里有没有汽车通过,车站在哪里。
他说有,不过得走上好久,问我是不是打算去镇上。我想镇里一定有去往城市的直达车,便说是,他就告诉我,村里的刘大叔要去镇里办事,可以让他带我一程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