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他睁眼醒来,刚刚好与提着鞋儿路过,正准备出门的女人相遇了。
“好久不见!”玉清晨抓了抓头,尴尬的打了个招呼。
“早安!”骆晓霙礼貌的回了个应,并未停止走向大门的计划。
眼看女人就要离开了,玉清晨也不知为何,一个冲动,鞋都没顾得上穿,火急火燎的飞奔而上,早于女人堵住了大门。
骆晓霙一脸莫名的看着他,玉清晨喘着气,也不清楚自己为啥要这样做,就是觉得,好不容易碰到这个女人一次,不能这么轻易放她走似的。
“那个…那个…”玉清晨紧张又结巴的努力在想理由。“啊!我…也住了半个多月了,不晓得水电煤气都还够不够,要怎么交啊?”
“余潇潇女士,没和你交代吗?”
玉清晨摇摇头,交代了老何,他就没管了,也不算他撒谎,嗯,不算。
“你的合同里没写清楚吗?”骆晓霙追问。
玉清晨又是摇头,一切都是老何谈定了,他就给钱搬来住,合同估摸着还在老何那了。
“果然是习惯了助理当保姆的明星。”骆晓霙撇嘴,摇了摇头。“这些事宜了,你的房东才有解释权,我没有义务来解答你的疑惑。”
骆晓霙说着,两指尖捏起了玉清晨睡衣t恤的肩,提了提,示意他挪开。“我要迟到了!谢谢!”
“喂,就算是邻居,也是要互帮互助的吧!这可是中华传统美德,哪有你这样冷血无情的?”玉清晨背贴着门,并不愿动。
“你这么一个大麻烦,我可爱莫能助!快让开!”骆晓霙有些不耐烦。
“不行!”玉清晨噘嘴拒绝,长腿一蹬,一脚踩上墙,四肢全开,就是不让。“你今天不给我解释,就别想出去!”
“别逼我动手!”骆晓霙闪了个冷眼,威胁道。
玉清晨吞了吞口水,那被反扭过的手指,剧烈的疼痛感历历在目,但这会,他就是杠上了,全身拒绝,岿然不动。
只见女人捏着拳头,抬起了一只手,两眼冷然,发出了攻击后,玉清晨两眼一闭,但预想中可怕的疼痛并没有来,而是…
“喂!喂!喂!”玉清晨扭曲着身子,笑得不能自抑,“有你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嘛!哈哈哈!”
在一阵瘙痒中,玉清晨受不了了,一把抓住在他腰间和咯吱窝挠痒的手,一个反转,壁咚到了门上。
女人冷亮的双眼,近到只有一个低头的距离。
玉清晨紧抓住女人手腕的掌心,热得发烫,麻苏感直窜到他心头,心跳如鼓的红了耳朵,蔓延到了脖子,呼吸深喘。
那些梦里和女人此刻相似的场景,一幕幕全涌到了脑子,吞了吞口水,怎么办,那双红唇怎么就那么诱人,他好想…吻她…好想…好想…头不自觉的,就往下低了低,低了底…
还有,为何这味道有点熟悉…
然而,女人冷冷的声线,打断了他。
“玉大明星,你偶像言情剧看得不少吧!”
“哈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现在应该脸红心跳,被你撩得少女心爆棚,满心期待,星星眼眼的觉得你好帅好帅了?”骆晓霙眨不眨眼,一只手放到嘴边,嘤嘤嘤的秒变女人娇羞模样。
这一变,可不得了,生生把玉清晨惊得瞳孔放大,脑袋全白了。心跳得更烈了…
“你这张脸,长得确实很有意思!”骆晓霙收起了娇羞,语调一扬,很是真诚的夸奖。“多看几眼,也会觉得这个世界真美好!”
“但是!”
女人一个转折,玉清晨心头一紧,抢话道:“你又要说,我人没意思了是吧?”
骆晓霙撇了撇眼。
“我到底哪没意思了?”玉清晨特别不服气。
骆晓霙脸上扯出一个笑,说时迟那时快,被男人紧握的手腕一个反手,扭到半空中,再加一个扫腿,“啪哒”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。
“啊!你个冷血女!”玉清晨痛摔得嗷嗷嗷叫。
“我说了,我没兴趣回答没兴趣人的问题。”骆晓霙拍了拍手,俯身提起掉在地上的鞋,拧开了大门,走之前送给了屋内横尸在地的男人一句话。
“少看点狗血小言,小心脑残!不是所有女人,都吃那些翻来覆去没意思的老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