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。”

xy在这点上臭味相投，他们不拒绝赚钱，前提是他们自己要觉得有意思或者有挑战性。

x曾经说过：“我特么都飘到这来了，不任性点怎么对得起这个‘飘’字呢？钱多了就飘不起来了。”

大学辅导员那时对他说：“你凭什么可以任性？你有什么资格？”

x当时回道：“凭我一天可以只吃5块钱，我可以住在300块一个月的偏远烂房子，我不在乎塞车和人挤人。凭我不供车不供房不养女人，凭我不在乎我父母，凭我够冷血。”

每次说到类似家庭话题时，x总忍不住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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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呀，你是反社会份子吗？”

屏幕里女主播一语惊醒“梦”中人，x终于停止发呆了（回忆吧）。

他望着屏幕，女主播的声音消失了，他左手不自主地捏住了鼻子。

时不时放开一点点闻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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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啥没臭气？”x内心不自主想到。

没等发话，y已经走出来了，打个呵欠说道：“啊~你最近走运了，我没闲钱买东西来臭你了。”

“好耶…”x无精打采回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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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是在纠结，你说那帮送快递帮装门的人，他们绝逼知道我们那个秘密通道了。”y说道，

“唉，如果能自己装就好了。”

x开口了：“首先，人家愿意快递到这已经不容易了，根本不打算在这待久一秒钟。”

他站起来捶了捶背干咳了两下，“第二，你觉得就我们这种效率和力气，能搞定你那门和实验室么？”

“你自己说这是秘密基地啊，这下就没秘密可言了吧。”y没好气地说，“还是你有计划灭口？”

“说说而已……你还真以为租来的地方能当蝙蝠洞？”x回道，“所以我说现在的年轻人啊…啧啧，太天真。”

y白了x一眼：“不好意思，我确实以为。所以我这几天在做二段硝化。”（制造tnt炸弹的过程之一）

他顺便走去饭桌前拿起那本写“甲苯硝化”的论文集。

“至少现在安全级别比以前高多了。”x瘫坐回电脑椅上说，“这你不否认吧？至少现在没人能蹭我们wifi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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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差点讽刺地笑出声：“切，说得好像有人会蹭网一样。还每周换一次随机密码，至于么你。”

x：“这是一种好习惯，我要的是这种习惯。”他目光重新聚焦于女主播的屏幕，女主播声音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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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快去我的白领日记里打赏嘛，爸爸们肯定都够750的啦。”

“反正就是不要脸。”y说道。

x：“也不想要衣服…”在网络守则限制下，

女主播们身上的布料通常都在跟守则底线谈恋爱，某种意义上她们真的是环境逼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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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噢，最近在玩牛牛，跟几个姐妹。在微信上玩，你们要来吗？”

主播拨了拨头发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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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突然来了兴致，似乎要专注听下去。屏幕上立即有了不少回应，

不少爸爸要来参与。

“嘛，我可以边直播边玩噢，很健康的啦，不要想歪。我的姐妹们也很健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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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x开始敲打键盘，隔壁屏幕开始蹦出些什么，耳朵还是专注于主播。

“她们不会出镜了啦，不过我不会阻止你们认识她们的啦。还有人要来吗？”

边说边点了根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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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y，过来一下。”x没回头直接叫道。

y翻着书也不回头：“干嘛。”

“叫你过来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