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宝跟她又说了几句话,就跟谭风水他们回新湖苑去了。
一到屋就听到廖菲妃大叫:“无聊死了!”
“我也无聊死了!”单小莲大声回应。
“我更无聊死了!”轩辕菲扯着嗓子大叫。
李青宝直抓头,就看单丹青翻着文件像是充耳不闻,倒真佩服他是怎样做到的。
“给你找些事做,这是配方,你不是天天都炼丹玩吗?你试试炼器,这是一种小型的法宝,能增加人在水下的呼吸时间,”李青宝指着张纸说,“原来是水门用来做潜水探宝用的,你炼炼看,材料都在纳戒里有。”
“你说到纳戒,我想起来了,”廖菲妃睁大眼睛,“你上回放在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啊?”
“矿泉水吗?我不是加入校队了?要带苏麒麟他们打友谊赛,他们实力太臭,要跟新湖大打不是对手,我又得罪了新来的教练,我琢磨着我上不了场,就弄了一种跟兴奋剂一样的东西……”
“你这不是作弊吗?”廖菲妃嚷道。
李青宝瞧她那粉嫩的脸蛋,那高挺的鼻梁,有些想要伸手去掐一下,还是忍住了,嗤笑说:“那校队找我去不就是作弊了吗?你呢,你不还在校游泳队吗?那不也是作弊吗?”
“可我原来就是游泳队了,”廖菲妃哼道,“要不是误吃了你那个什么丹药,我会变成这样吗?”
那倒真是个契机,从那后李青宝才有了让廖菲妃修真的打算。
“你也别都赖在我身上,那强拧的牛头不喝水,”李青宝撇嘴说,“你能修真就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德了,你瞧瞧,我都不教小莲呢。”
“你不教就不教,我教!”廖菲妃拉着单小莲的胳膊说。
李青宝一怔后就失笑道:“你以为想教就能教吗?她体内灵气那么薄弱,根基太差,学也学不来的。”
“是吗?”单小莲坏坏地一笑,突然一道淡淡地白气从她的手指里跑出来。
李青宝这下完全傻眼了。
“这是练气期才有的白芒,你怎么练出来的?我看看。”
说着,李青宝就去抓她的手腕,廖菲妃挥手拍落:“别动手动脚的!”
“喂,我抓手腕,又不是抓胸,那有什么打紧的!”李青宝不满道,“我连身子都看过了,抓手还抓不得……”
廖菲妃眼睛一下瞪得跟铜铃一样,惊叫道:“你说什么?你看了小莲的身体?”
单小莲那脸红得跟罩了红头套一样。
李青宝说漏了嘴,一溜烟的往楼下就跑没影了,还大声喊:“你记得去炼那些小玩意儿,那是炼器,你得按我那纸条上写的做,不然会出事的。”
下到客厅就瞧见单丹青在拿烟来点,脸臭得很。
“你别走,坐下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李青宝那脚才往门外迈了半步就缩回来了,谄媚地笑说:“单叔!”
“给我坐下!”单丹青一喝。
李青宝腿软,直接爬到沙发上半边屁股挨着垫子。
“我不管你是修士还是什么,我知道在你们眼中,我父女就是凡人,可是……”单丹青抓着烟就往茶几上一拍,“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!有了廖菲妃,还打我家小莲主意!你这算是怎么一回事?”
廖菲妃正想从楼上追下来,这话就听了个清楚,立刻就没法迈步了。
“单叔,您误会了……”
说着,捧着盘烧肉出来的唐叔就是一叹:“你啊!唉!”
哎,哎,我说唐叔,您这什么意思?别弄成我好像千古罪人一样啊。
李青宝心想着,就看唐叔用食指指指自己,叹着气回厨房去了。
“单叔,真不像你想的那样……”李青宝赶忙解释,这事要是不解释清楚,这屋子就没法待下去了。
“我知道你年轻气盛,这需求嘛也多,”单丹青深沉地说,“你单叔也不是个不开通的人,这世俗间的法律也是人定的,那有的时候嘛,可遵守可不遵守,特别像是你这样的修士,那法律想必也是一张白纸似的……”
咦?李青宝听着这味道好像变了啊。
“我呢,就这一个女儿,你要做我女婿呢,也未尝不可……”
“别,别,单叔,您这话我怎么听着瘆得慌,您这是唱白帝城托孤呢?”李青宝乱摆着手,根本就不让单丹青再说下去。
“你不让我说我倒非得说下去,”单丹青闷头狠吸了口烟,“别看我人粗俗,外人都说我只是好附庸风雅,但娥皇女英的故事我也是知道的……”
啥?
李青宝一愣,就听吉桀桀地笑,傻小子,人家是不介意女儿跟廖菲妃分享你呢,你这臭小子倒是好大的艳福啊。
“你呢,对小莲好一些吧,她是个苦命的孩子啊。”
草,哪点苦命了?这富家大小姐,含着金钥匙生出来的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要说她这样的都苦命,那全天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苦命的了。
李青宝傻傻地走出客厅,就听到屋顶上雷龙咧嘴在笑:“李门主一门二夫人,可真是大喜事。”
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,你天天爬屋顶好玩吗?小心下雨屋滑,跌下来摔死!”
李青宝回头瞪他眼就跑谭风水别墅那边去了。
娜娅跟唐妮说了一夜的话,起床没见李青宝,就在客厅里泡茶喝。
都受英国人的影响,喝的都是红茶,还都是印度那头产的,倒是谭风水这边都备着有。袋泡茶也说不上好喝,就是个感觉。
这会儿正是下午茶的时间,再加几块饼干,扯些闲篇正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