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瞳孔地震,忙道: “喂,贝尔摩德,你别乱说话!”
贝尔摩德: “反应这么大。怎么,被我猜中了么?…嘿,那位不知名的小情人,你好啊。”
鹤见述早已忘记安室透那个噤声的要求,开口道: “我不是透哥的情人,是义兄弟!”
……噢。贝尔摩德的话中带着慵懒的笑意,她意味不明地重复道:“义兄弟。哈,有趣。”安室透自从跟鹤见述走得越发近,甚至在横滨形影不离后,就想过鹤见述被组织发现的那日。但他没想到,这天来得这么快,来得这么突然。被发现的方式会这么奇怪!
好在,对面是贝尔摩德。贝尔摩德对组织的态度很暖昧,几乎不会主动接任务,做事也很随心随性,连琴酒都拿她没办法。
只是贝尔摩德的话,可以补救。
在安室透思考对策的时候,贝尔摩德已经和鹤见述聊上了。贝尔摩德: 听你的声音,你很年轻啊,小可爱。鹤见述: “我、我才不是小可爱!”
……cute贝尔摩德笑了一声, 刚刚在和安室透做什么?
不告诉你。”鹤见述鼓起勇气,反问: “透哥为什么要去机场接你?他说你们是同事,真的吗。
贝尔摩德: 嗯哼,的确,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。你吃醋了吗,小可爱。鹤见述反驳: “我今天吃的食物没有放醋,我也不是你的小可爱,不许这样叫我。”贝尔摩德笑得很欢乐。
安室透急忙打断他们: “贝尔摩德,别逗他。”
鹤见述心里郁闷,手微微放松。安室透趁机从少年的掌心中抽出手机,连退几步。
鹤见述下意识起来,要去抢手机,结果用了能力后脱力的后遗症没有完全消失,一个踉跄,差点摔跤。
安室透眼疾手快扶住他,斥责道: “别乱动!还没恢复力气就蹦蹦跳跳,想受伤吗?!”
鹤见述理不直气也壮: “是你趁我不注意,先抢手机的。”
安室透把少年扶着坐稳,哄道: “乖,我去接个电话,马上就回来。”
鹤见述:
“……哦。”
因为被抛下了,鹤见述觉得委屈,可又不愿意被透哥说“不乖”。他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: “透哥要快点回来。”
安室透很想揉一把鹤见述的头发,可惜手脏,最后只好简单颔了颔首,就拿着手机退出了机房。金发男人站在无人的走廊处,他的声音不复之前和少年说话时的温柔,彻底冷了下来。
“知道疼人,还把他做得下不来床?”贝尔摩德调笑道, “我的电话打扰到你们了么。”
安室透无语,知道解释会越描越黑,他也不愿意被贝尔摩德知道更多细节,索性一条道走到黑。
“原来你也知道打来的不是时候。”安室透冷冷道, 坏了我的兴致。
贝尔摩德:“我还以为我的电话也是你们py的一环。”
车速太快,但安室透招架住了!
安室透冷淡道: “我没你那么变态。”
贝尔摩德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洒脱姿态,说: “那可说不准,男人在床上都一样。”
安室透: “啧,别拿我跟你那些床伴做比较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贝尔摩德笑道: “哪里找到的小男孩,还挺可爱,让我也见见?”
安室透冷漠地警告道:“我的人,你少打听。”
贝尔摩德试探: 组织那边还没听说这件事吧。
安室透避重就轻: “我想组织不像你一样无聊,会对成员的私生活感兴趣……区区一个情人,难道你没有?
“哼,嘴皮子还是那么厉害。”贝尔摩德倒也没生气,她的确好奇,也仅限于此。谁没有过几个情人?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。
贝尔摩德失去探究的兴致: “明天陪你吃醋的小情人去吧,我找别人给我接机。”
安室透也没问她要找谁,组织里最不差的就是贝尔摩德的舔狗,有的是人排队去接她。
行,挂了。安室透说完,准备挂电话。关于那个行动?贝尔摩德问。
“我会再联络你,易容的东西记得带,别落在美国。”安室透提醒道。
ok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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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无声地长吁一口气,总算是把贝尔摩德敷衍过去了。他正想折返回机房,抬眼却看见不远处角落的洗手间标识。
反正广播设备也清理得差不多了,电源也关了,不如去洗个手。如此想着,安室透快步走向角落的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