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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岭山鬼篇 第四十章 红衣人(1 / 1)

 秦岭山鬼篇 第四十章 红衣人 “喂喂,我说他该不是磕药了吧。”刀疤扯了扯我的衣服,小声说道。

也难怪刀疤会这样想,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已经不是我们见到的那个肖藐,而是一步步引我们走进他陷阱的恶魔。只是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肖家村的其他人,他们见到肖藐这么癫狂的一面居然无动于衷,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,又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思维。我皱了皱眉,眼下的场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。

这时候冷木头用仅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声说了一句:“是被污染了,这里的人全都被污染了。”

被污染?我和其他人面面相觑,都没明白他话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。

“啥意思啊?”刀疤直接问出了声。

冷木头看着虚空,还没说话,就被二叔接过了话茬。二叔说:“我想小七爷的意思是上古玉髓已经被污染,而肖家村的人因为喝了玉髓渗下的水,也被污染了,所以才会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

二叔说完,我看见冷木头点了点头。这个的回答让我们深感不妙,面对这样一群没有思想的人,根本没有道理可讲。但如果要硬拼的话,就凭我们几个显然也不太现实。

“那这可咋办,他们这真是要拿我们当祭品啊。”老兵把子的语气透着焦急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失去冷静。

我又看向二叔,好在二叔看起来还算淡定,这样一来我又稍稍有了些底气,心情竟也慢慢的平缓下来。

少了焦躁,思绪便开始活跃起来。肖藐口中的不老泉,应该就是我们身旁石皿中的东西,也就是二叔口中被污染的上古玉髓所渗下的水。刚刚没时间仔细看,现在倒有些好奇的紧。因为肖藐的出现,我们都聚在了石坛前方,要看石皿就必须回头。

我下意识侧过脑袋,不经意间一个红衣女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中。她站在石柱的背后,多半个身子都隐没在黑暗里,只露出一个脑袋和半边肩膀。如果不是我视线的角度刚好,根本发现不了。

我被吓了一跳,条件发射张口就要惊叫,然而这时候红衣女人也看见了我,她对着我摇了摇头,面露恳求。我一愣,突然嗓子一卡,喉咙间像是冒了个泡,尖叫声就这么被吞了下去。

什么意思?是让我不要惊动其他人?换做平时我肯定已经不受控制的大叫出声,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,除了刚开始的惊吓,我现在的心情居然异常平静。

慢慢的将张开的嘴合上,我不着痕迹的退了两步,稍稍靠近石柱,心里倒想看看她想干什么。不是我胆子大,而是我自信离二叔他们这么近,她根本做不了什么。

当我离石柱只有一臂之远的时候,突然感觉一股很强的吸力,然后眼前一黑。我第一反应就是糟了,肖家村里这么多阵,自己千算万算怎么就忘了这茬。当时和二叔他们失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我不禁暗恨自己不长记性。

在我思绪流转的片刻,周围已经渐渐恢复了光明,我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居然出了地宫!不,不对,这里不是真实的场景。这种感觉很奇妙,虽然我明知道自己眼前所见的不是真实的,但是却无法从幻境中走出来。就好像是做噩梦的时候,你明知道那只是个梦,但是思绪却依旧被梦里的事物牵引,无法清醒。

我的灵魂像是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,但是奇怪的是我又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知觉和周遭的环境,甚至连二叔他们的说话声也听得一清二楚。脑海中突然炸出很多片段,让我一时间无法思考。

我使劲拍打着脑袋试图保持清醒,可是却是徒劳,杂乱无章的记忆让我的脑袋快要炸裂。那是谁的回忆?红的,白的,我努力想去看清楚,但是它们却像流星一样快速的划过,在我还没来得及伸手抓住的时候就已经没入了黑暗。

痛苦、悲伤、绝望,我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,窒息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大脑皮层,但是另一边理智又清晰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相。

两种感觉仿佛要将我撕裂,这时耳边响起了女人的声音。我浑身一松,眼前又恢复了明亮。这么短暂的一刻,我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,耳边的声音重复着我在棺室听到的话:“你为何负我?”

凄凉婉转,让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,或者说是回到了红衣女人所造的幻阵中。她想给我看什么?刚才的是我的臆想还是她动的手脚?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,或许这个女人将会告诉我这一切的缘由。

距离午夜只剩一个多小时,阴阳交替的时刻辗转将至,我听到二叔焦急的呼喊,视线开始从摇晃中恢复焦距。火光,山洞,眼前重现光亮,我明白自己这是‘出来’了。

看大家围着我,脸上担心的表情还未退去,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暖意。心直口快的刀疤,指着我的脸担忧的说道:“兄弟你到底看见什么了,怎么哭的稀里哗啦的?”

被他一说,我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满脸泪水。慌忙伸手抹了两把,有些尴尬,二叔宽慰般的拍了拍我的手臂,我勉力一笑表示自己没事。

“我看见一个红衣女人,她让我看到了一些东西。”

“二爷说你这是‘灵视’,风老弟,你看见了什么?”小兵把子紧张的问道。

“一个女人的过去,毛顺的娘,守墓人,石坛,封印,村民被下了蛊,触动诅咒,一个男人,祭祀,还有老肖,老肖其实早就死了,我们见到的不是他。”我断断续续的复述着看到的场景,语句毫无逻辑性。

“哎呦兄弟,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?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?”刀疤纠结的抓着头发,面露苦色。

其他人也都皱着眉无声的询问,可我现在的思绪,连我自己也理不清楚,又怎么跟他们解释。无奈的叹了口气,我缓了缓,说:“不知道,我只看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场景,很像一个人的记忆片段。我只能确定,我看到的女人是毛顺的娘,她原本是这里的守墓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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