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岚茵照做,弯腿搭在他肩膀,将自己的力量转给他。大雪打在窗上的声音几不可闻,沉闷混响成音符。季听肆挑眉,低头亲她的唇:
喜欢?
女人跟男人一样,当最爱的人将全部展现时,仅存的理智会被欲望逐渐吞噬。
她开口的话夹着不满足的哭腔,无助又可怜:怎么办,我好想违背自己的原则,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。
吻细密地落在湿润的发缝上,季听肆轻喘: “再等等。”
拥有像头肆意的野兽,它奔走在山林间横冲直撞,吞走一开始设下的警戒线,留下贪婪和妄为。
“阿肆。”
她哭着又喊了句: “阿肆。”
乖宝,继续喊我。
听到不成调的呼吸声,江岚茵噙着鼻音,软声唤他: “阿肆。”
平坦小腹被几股力量冲击,渐入佳境的她懵了片刻,惊呼: 你……你这么快?
季听肆为了维护自己男性的尊严,科普教育道: 伴随紧张和心率加快,所有男性的第一次都很快,以后就正常了。
哦。
季听肆掀开被子,爬到床头拧开那盏小台灯,抽了好几张纸巾。
尽量控制翻涌情绪,不去注意莹白上泛光的珍珠,快速收拾完局面,他再次俯身,用尽所有令人愉悦的方式,像过去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。
江岚茵最后是哭着睡着的,所以早晨醒来时嗓子干疼得紧,五感渐渐聚拢,清爽的感觉提醒她,她又在不知情的状况下,被他抱到浴室清理了一遍。
凌晨五点,旁边的位置空荡荡,余温散尽冰凉刺骨。
厨房灶台上,火焰燃烧和抽烟机的声音,隔着门板听不清楚,她弯腰拉过来棉质厚重的睡衣,穿着兔子款式拖鞋离开卧室。
刻在脑海里的那张背影忙碌着,一如既往,勤勤恳恳准备早餐,这是两人住一起后必备的工作,也是她的专属福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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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听肆握紧木勺,盛了点热汤,吹凉送到她嘴边:“怕你嗓子疼,煮了碗小吊梨,尝尝。”
喝了一口,效果有那么一丁点缓解,空腹后的食欲感被这碗香醇勾出来,她迫不及待道:“我去刷牙。
给平底锅刷上一层油,揉好的面团摆上去按平,烫了几分钟的功夫后翻面,金灿灿明晃晃,裹着葱味飘香四溢,江岚茵回到厨房,热腾的小饼刚巧出炉。
好香啊,她用手碰了碰,被烫得缩回去,含着手指不得所愿,心里痒痒的。小馋猫,等会儿再吃。
江岚茵用头蹭蹭他的胳膊, 你几点起床的?
四点半,季听肆搂着她,亲了口冰凉湿润的额头, 我们七点出发,你快去化妆。
江岚茵踮起脚尖,在他眉尾处吻了吻。
腰上的力道没有撤走,他垂着头,温热呼吸洒在鼻尖,轻喃要求:亲一下。
饲养员这么辛苦,她是该给点回报。唇瓣相触,传递的甜腻准备加深时,被耳边沸腾的水声打破。
江岚茵红着脸离开厨房,换上昨天刚到的新衣服,打开美妆攻略认真学习。
吃完早饭,留给两人的时间很充足。
出去玩两天不需要带那么多东西,尤其是季听肆,半面皮箱的位置只放了几件衣服,剩下的空间留给她一人。
两人的衣服用品混在一起,亲密得像是新婚夫妇。
她喜欢跟季听肆待在一起的感觉,惬意又不用守什么规矩,自由自在。
有时候他们会各自忙碌手边的事,半天下来没有交流也不用担心感情变淡,又或者窝在房间比赛游戏,看一场电影,讨论感兴趣的话题。
当熟悉彼此后,对方的名字就变成了习惯。拉着行李到达负一层停车场,两人坐上车,导航出发。
“装完行李,有没有检查一遍?”
江岚茵自信道: “都带了,没有漏的。”
车子驶入主线路,暖气和外边的严寒在车窗上形成一层雾气,按下除雾键,视线恢复清明,停在路口等待绿灯。
十字路口对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吸
引注意力,季听肆打右转灯停车, “我去买杯热咖啡。
好。
季听肆买了两杯热掌铁,刚打开车门就听到副驾驶位置的人焦急道:“我们快回家,我忘记带身份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