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衣服是吗?”鹤希轻声询问,在鄀梨点头以后,听话地开始解扣子。
鹤希穿的衣服比鄀梨的繁琐。
她的动作慢条斯理,指甲修剪得平整的手指一点一点挑开扣子,把它从缝隙里推出来,然后又顺着往下,去解下一颗。做这件事情的时候,鹤希一直看着鄀梨的眼睛。
鄀梨忽然呼吸有点重。
她以前怎么没发现,这小病秧子居然还有会勾人的时候。
她怀疑鹤希这样直接了当的目光是故意的,也怀疑她指尖轻轻摩擦而过的时刻,那短暂的停顿是故意的。还有衣服发出的窸窣的声响,那些分贝混在这密闭的狭小的空间里,跟鹤希干净的眼眸,还有透红的耳根一道,酝酿成了一种粉色的呼吸,交缠在鄀梨的身体里。
她脱掉了外套,里面是一件很舒适的内搭。指尖轻轻勾住衣领往外一扯,就可以露出适合啃咬的脖颈和锁骨。
“阿梨。”鹤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,“这样可以吗?”
鄀梨嗯了一声。
鹤希又说,“那教我一下吧。”
她用食指点了点侧颈的位置,“这里,好吗?”
鄀梨喜欢这种被询问的感觉。
她放开手里一直没松掉的靠枕,猫一样凑过去,千口尖舌忝了舌忝。
像是吸血鬼开餐之前,要先试探一下食物的状态。
轻轻打湿,勾勒出一个圈。牙齿靠上去,但是没用力。
忽然,鄀梨的一只手绕到鹤希的脑后抓住鹤希的头发,狠狠拽着,叫她抬头起来,留出更多的空间给她的脖颈。
刺痛一下传来,鹤希闷哼一声。
鄀梨咬了上去。
口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,鄀梨满意地舔了舔嘴角,把那一抹猩红吞噬。
鹤希皱着眉问:“这是种草莓吗?”
鄀梨嗤笑一声,对鹤希说。
“不,这是报仇。”
她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。
“至于草莓。”鄀梨用指尖玩着鹤希的头发,“姐姐,你要不找别人教你吧。”
鄀梨不过随口一说,鹤希却当了真。
“合约上规定了,我不会找别人。”她顿了顿,说,“你也不可以。”
鄀梨眨了眨眼:“其实我不介意的。”
她很乐意让别人来见识一下鹤希这个金主多不靠谱。
鹤希说:“可我介意。”
她看着鄀梨,下了个决定。
她问:“我们快回家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回家——做!事情!
《清醒糖和无料酒精》
跟上司分手那天,沈刀刀买了瓶啤酒坐在广场的长椅上。
不远处,有个小孩在跳舞。
穿着校服,跳着breaki
g。
沈刀刀拍下她跳舞的照片留作纪念,转手上了约泡软件。
当天晚上,跟她在酒吧碰面的,竟然也是这个小孩。
长得腼腆,生得乖巧,碰见她劈腿的前女友还能挡在她的身前。
——嗯。大概老天爷见她屎坑里待久了,终于派了天使来救她。一个手指比身体还会跳舞家产上亿上司见了都得低头哈腰的富
代天使。
【丧逼社畜大姐姐x奶凶通透幸福小孩】
“你是我这个悲观主义者最棒的极乐幻想。”
双洁退散,道德小卫士goaway。跟我念:姬佬也是人,姬佬也有x需求。
写给我悲惨姬佬朋友的一则现实童话。(然而忍不住还是想狗血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