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黎直接石化在床上。
讷,你的。他轻轻地扔了过来,也不管她此刻什么表情心里在想什么,光着脚走进了浴室,
扔下句, 我洗个澡,你要是还不高兴来浴室骂我。
哗啦啦的水声传来,伏黎斜眼看着,似乎要透过那扇厚重的玻璃给里面的啐一口。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,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。搞得她很恨嫁的样子。
啊啊啊啊。
烦死了。
“岁岁。”水声忽然停了,浴室传来声音, 帮我拿下衣服。伏黎勾唇一笑,重新躺回床上,抱起胳膊,目不转顶地盯着那道门。“岁岁?”
伏黎换了只手抱胳膊。
伏岁岁。这次是冷淡淡的音调。
伏黎掀
开被子,缩进去,蒙头回答: “听不见听不见。”目
浴室里停了声音。
过了几秒。
“我裸着出来也没什么。”话音一落,伏黎听见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,她跟紧翻了个身,将被角压得死死的。浴室里的人嗓音和之前不一样,似乎晕染了浴室的旖旎水汽, 反正把持不住的不是我。
听到这话,伏黎唰得蹿起来。你别动,我给——
好吧,他已经出来了。
视线从他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扫,他好在良心没有完全被遮蔽,起码围了条……毛巾。
还不如不围。
要遮不遮的,欲盖弥彰。
里面有浴巾。伏黎视线往别处瞟, 我那条粉红色的。
祁希予侧身,往回望了眼,好气地道: 你要不要亲自进来,亲眼看看里面有不有。伏黎视线回正,祁希予往她身后看去,落在那抹粉红色上面, 在你身后,拿给我吧。
伏黎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毛巾赫然凌乱地挂在柜子上,她昨晚实在没力气了,被他抱着进浴室草草淋雨了下,出来时浴巾就扔这儿了。
伏黎爬过去,伸手去够。
她穿着睡裙,白皙的大腿并着,裙摆随着动作摇晃,似乎再往上掀一点,就能看见叫男人移不开眼的春光。
“我说,”祁希予手在腰后勒紧了毛巾,似按捺着什么,刻意硬声: “你能不能好好走过去拿。”
伏黎没理他,指尖快要触碰到毛巾角时,裙摆被人用力地往下一扯,视线里另一只带着水珠的长胳膊将浴巾拿走。
伏黎收回手,仰面坐在床上,双手撑在腰后,看他低头围浴巾。没好气地道: 帮你拿浴巾还拿错了,以后再也不给你拿了。
祁希予手一僵,抬起头。
你什么意思?
“不是。”伏黎蹙眉, 你什么意思啊?
祁希予盯着她看了几秒,忽然笑了。手下一松,扑过去将人捉住, “我什么意思你马上就知道了。”
伏黎被
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好不容易逮着间隙吐出几个字,你不累吗?她是真的很疑惑,哪有人晚上做三次早上起来还接着做的啊。
祁希予在她嘴唇啄了下,坏笑着道: “我爽。”
“……”伏黎忧心忡忡, 快饭点了,章姨叫我们吃午饭怎么办?不用担心,我说你昨晚被烟花爆竹吵得没睡着,可能要补觉到下午。
这是直接就把她安排了?伏黎抱着自己,说什么也不让他脱睡裙。
祁希予从她身上直起身体,淡扯起眉眼,有些好笑地道:“我一大男人,快三十了才开荤,能不成天想要你么?
伏黎被他说得缓缓松了手。
祁希予俯身咬住她最敏感的耳垂。
乖啊,认真点,不许想别的,只许想我。伏黎耳根子软,身体也软,彻底放开了手。今天我们玩点别的。他人往下缩。
一番折腾到了中午十二点,洗完澡的伏黎坐在椅子上,祁希予站在后面掌着吹风给她吹头发。她头发长又多,吹了十分钟才八成干。祁希予拿起桌边的精油压了一泵,双手搓了两下,揉在她发尾。
伏黎对着镜子捋着自己的头发看,祁希予给她吹得又顺又蓬松,简直比专业tony还细致。祁希予见她还算满意,提了句: “晚上方千山家去吗?”
为什么去他家?”伏黎偏头,仰脸看他, “初一大家不都在拜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