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!迟!凉!”
陆宴行脚下一踉跄,暴怒出声。
迟凉躲得离他五米远。
“我耳朵好使,宴行哥哥你可以小点声音的……”
陆宴行:“……”
这女人的脸皮,就该用来铸造盾牌,保证刀枪不入,天下第一坚固。
两大人在前面吵吵闹闹的走远。
四个完全被人遗忘了的小崽子站在寒风里,顶着通红的小脸蛋,面面相觑。
太子爹爹的脾气好像变好了。
后娘不歹毒了,但好像疯了!
……
新房子和赵玉鄢家在一起,两座小院之间就隔着一道篱笆墙。
院子内有两间屋子,一个厨房。
然而,其中一个房间的床刚碰,便直接塌了。
而今日天色已经有些晚了,也来不及再去破屋里搬。
因而,只能一家子暂时挤在一个房间里面。
好在,主屋里的床是一张三米长,两米宽的大炕。
迟凉收拾了一番。
她睡在最左侧,挨着陆贝。
然后是三个男娃儿睡中间,陆宴行睡在最右边。
对此,
陆宴行皱了皱眉,但终归没说什么。
迟凉安排好床榻,便去厨房做饭了。
赵玉鄢听得动静,送了一颗白菜和几个土豆过来。
迟凉想了想,最后决定今晚做火锅吃。
她熬了一锅肉汤,加了一点调料做成清汤锅底,单独调制了一个调料。
将土豆白菜处理好,又取了不同部位的野猪肉,将之全部切成如蝉翼般红瘦相见的薄片,一共切了满满一盆。
怕不够,她还从空间里,取了一些火腿肠出来,切了一整盘。
院里冷,她索性把坍塌的破床清理了出去,在屋子里支了小炉,架上锅,在屋里围炉而吃。
赵玉鄢也被她强行拖了过来。
天已经黑了,外面冰天雪地的,但屋内,却是灯光明亮,热气腾腾。
陆宴行和四个小家伙安静的吃着东西。
迟凉和赵玉鄢小声的说着话。
聊天过程里,迟凉得知,
段寒山命保住了。
但自回来后,一次都没醒过,还断了一条腿,好在大夫说能治好。
可等他醒来,想来也要休养好长一段时间,不能再上山打猎了。